“我曾经也遇到一个不吃药的患者。”
见到简·福斯特的举动，方墨也是耐心的劝说了起来：“她叫日向初久，当时她跟你的状况挺像的，都是马上就要死了，我为了给她治病直接掰碎了她的下颚骨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如果我不喝的话就别想活着？”
简听到这里，果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：“说真的，虽然你们口中的那个什么‘以太粒子’很危险，但我觉得你的行医手段更离谱，话说回来……你真的有行医执照吗？”
“我用PS给你做一个行吗？”
方墨摊了摊手：“要是不行的话，我也可以用专业工具photoshop重新给你做一个。”
“这不是同一个软件……咳咳…咳咳咳！”
简忍不住想要反驳，结果话才说到一半她的脸色突然就变了，整个人开始用力的咳了起来，黑红色的粒子在她体表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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